“当然可以，只不过有限。”韦恩并没有什么惊讶的表情，好像他一早就知道了这个消息。“我们都一直在你们的视线当中，那些家伙当然更逃不掉，这没什么可奇怪的。”

“我刚才好像听到你说，你是汉斯人？”一个声音从小庄的一侧传了过来，是老方开口。

“是的，先生。确切的说，我是有汉斯血统的鹰酱人。”韦恩转头看向了之前一直默不作声的老方。

“我想知道，你是为什么选择了这么轻易的就和我们合作？虽然到目前为止，你还没有出卖过你的队友，但是我相信你知道我们迟早会要求你这么做的。”老方说着站了起来，双手插在裤兜里，依靠在了桌子上。

“那好吧，我想如果我不说清楚的话，你们也一定不会相信我的。这没什么，换我也是一样。”韦恩看向小庄，开口说话。

“我的母亲是汉斯人，她的家族甚至可以上溯到上个世纪的容克贵族。她从小就教育我一些关于历史的问题，但是她很小心，从来没有表露过任何的政治倾向。所以，我同样仇视犹瘩人，而且对于现在被犹瘩人控制的鹰酱官方，是极度的厌恶的。”

韦恩仰起头，看着天花板，语气缓慢，似乎在回忆自己小的时候母亲对自己的教育。

“你竟然在这么长的时间里，从未暴露过自己的倾向？甚至能骗过CIA的甄别检查？”老方看着他，继续问。

“是的，我隐藏的很好，从未在任何场合和任何人提起过。当我知道这次的目标是麦考的家属的时候，我就告诉自己，机会来了。”

“现在机会确实已经摆在你的面前了，就像当初麦考站在芒廷霍姆的跑道上。如果真的如你说的一样，那你是不是现在可以把那个最重要的秘密说出来了。”双手插兜的老方此时站直了身子，微微前倾，眼睛紧紧的盯着韦恩说道。

韦恩微微一怔，随即笑了出来。“我知道了，如果猜的不错的话，你就是那个接应麦考离开的人。”

老方点了点头，“没错，当初是我接应麦考离开的芒廷霍姆。现在也是我来保护他的家人不受犹瘩势力的报复。”

当听到芒廷霍姆这个词的时候，韦恩的眼睛又重新点亮了起来。他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