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箬一边摇头,一边咋舌,“有你,是太皇太后的福气!”
瓜六继续用膳,不以为意的挑眉,“不然呢?让她骑在哀家头上吗?婆婆是你夫君的额娘,又不是你额娘。”
“她生养的是你的夫君,又不是你,谁爱孝顺谁孝顺去。”
“她若是对你好,你就投桃报李,若是对你不好,不必惯着。”
说到这,她忽然皱起了眉,用力的放下了手里的筷子,“不对啊,那永琪是哀家一手带大的,与她有什么关系?”
“等到太皇太后的丧仪结束,哀家自然有办法对付她,这段日子你好好在坤宁宫待嫁吧。”
阿箬得意洋洋的挑眉,“看吧,看吧,本宫就说太后会给你做主的吧?”
“阿箬?”瓜六好奇的打量着阿箬,只见她眉眼间满是兴奋,“你就这么讨厌海兰?”
阿箬翻了个白眼,端起茶杯小口喝了一下,“嫔妾那何止是讨厌,还有厌烦!”
“当年先皇醉酒强占了她的确是先皇的不对。”
“可她不也没想要出宫,而是想要求一个名分。”
“既如此,那这个嫔妃就是她自己乐意当的,自己选的路,总摆出一副委屈求全的模样,给谁看啊?”
“若是她当时不求名分,只求荣华,拿着大批银子出宫,这一辈子不也是潇潇洒洒的吗?”
“真是……”
胡芸角惊骇的瞪大了眼睛,“还可以这样?”
阿箬继续阴阳怪气道,“不然呢?皇上东巡也好、南巡也罢,就连木兰围场,也有蒙古妇人伺候沐浴。”
“你不会以为沐浴就是单纯的沐浴吧?”
“如此说来,伺候过皇上的多了,难不成都如她一般,哭哭啼啼的求一个名分?”
“她的遭遇的确让人同情,可她的做法,本宫可不敢苟同。”
“行了!”瓜六打断了阿箬的话,“芸角才多大,听的了你这些四五十岁妇人才能说出口的话吗?”
“是,嫔妾知错了!”阿箬放下茶盏,心虚的行礼。
瓜六眸子转了一下,看看阿箬,又看看胡芸角,计上心头,“阿箬,你一生无儿无女,愿不愿意认胡芸角为义女?”
“就是,你可以去荣亲王府安享晚年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