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让你说话吗?”乾隆不悦的放下毛笔,“朕在批阅奏折,你看不见吗?”
如懿一瘸一拐的走到了大殿中间,吃力的跪在地上,“嫔妾斗胆请皇上要雨露均沾。”
“初一十五,本是属于帝后温存的日子,皇上却从没有留宿。”
“高曦月贵为皇贵妃,竟然几年都没侍寝。”
“意欢对皇上一腔痴心,更不应该落到独守空房的惨状。”
“皇上,您这样专宠容贵人和豫嫔,岂不是让后宫妃嫔寒心吗?”
“呵!”乾隆又气又恼,无力的反问,“你觉得是朕没有雨露均沾?”
“怎么不说她们一个个的把绿头牌都撤了?”
“这么多年,你这个自以为是的毛病怎么还改不了?”
“念你是初犯,又有皇后撑腰,朕就不惩罚你了,跪安吧!”
如懿大惊失色,用力的眨着眼睛,“怎么可能?皇上的意思是嫔妃们不愿意侍寝?”
“皇上怎么能把责任推诿给后宫的妃嫔们?”
“真是太令嫔妾失望了!”
乾隆用力的一拍书案,“你放肆!”
进忠连忙把茶水递给乾隆,“皇上,忍忍吧,皇后娘娘说了,对拉贵人宽容,才能显得皇上胸怀宽广。”
乾隆接过茶水,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怒火,“你若不信,大可以去问问皇后!”
如懿身体一歪,站起来的时候险些摔倒,踉跄之后,才站稳身体,“那,嫔妾就去问一问皇后,到底是谁的原因!”
言罢,决绝的转身,踩着超高的花盆底,一颠一颠的走了出去。
乾隆捂着胃部,脸色难看至极,额头上的青筋爆了起来,“进忠,去叫江与彬。”
进忠忍住嘴角的笑意,“皇上可是胃又疼了?”
乾隆点头,“这拉贵人一出来,朕就胃痛!”
“奴才去给您请江太医!”进忠说着,不慌不忙的走了出去。
凌天见到进忠,就与他并肩而行,“进忠公公,怎么又把那老太婆放出来了?”
“你可知,可知……”
凌天想起她刚才冲他露出的邪恶微笑,就浑身凉丝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