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六挑起单侧嘴角,看了看慈宁宫上面那个庄重肃穆的牌匾,“每一个角落都不能放过,不求真相,只求……谁都别,好,过!”
“得令!”双福一摆手,身后的小太监鱼贯而入。
容佩不满的皱眉,“主儿,那奴婢干嘛?抽太后吗?”
“容佩,你脑子里到底装了些什么啊?太后你也想抽?你是觉得咱俩脑袋长得太结实了?”瓜六嫌弃的瞪了一眼容佩,“你去内务府,把所有跟这胭脂有关的人都抓进慎刑司。”
“一个个分别关起来,记住,别动刑。”
容佩狐疑不决,“主儿,不抽啊?”
瓜六抬起葱白一样的手指,用力的点了点容佩的脑门儿,“抽抽抽,你脑子里没有点别的?”
……
回到储秀宫,瓜六潇洒的把乾隆的玉佩往马吊桌上一扔,“诺,后宫。”
“这是……龙纹玉佩?”意欢倒吸一口凉气,隔着帕子拿起玉佩仔细端详着,“看来皇上对你的确是情意深重。”
瓜六将杯子里的茶水一饮而尽,“本宫看你才真的该喝些个糙米薏仁羹治治梦魇了。”
“那哪是对本宫情意深重,那是忌惮咱们三背后的势力!”
海兰在一旁给永璜绣着婚服,“咱们这位皇上,可真是没有不怕的。”
高曦月想了一下,“应该给阿箬的胭脂下点毒,毕竟阿箬的阿玛刚升官,当初本宫怎么瞎了眼来这了?真是……”
……
福珈扶着太后站在一旁,看着在慈宁宫忙碌的双福等人。
太后只觉得一口浊气哽在喉咙处,不上不下的,仿佛要憋死过去,“反了,反了,这紫禁城已经没有枉法了。”
“一个贵妃,敢搜哀家的宫殿了。”
福珈忙把茶水递给太后,“太后,听奴婢一句劝吧,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以后您也别跟祺贵妃过不去了,她愿意做什么就做什么。”
“只要不把公主送去和亲,您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不然,这三天两头的折磨,您也不好过啊!”
太后把杯子砸在地上,“这茶,凉了,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