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是高曦月、瓜六以及倒霉的意欢。
高曦月和瓜六平日不屑于用赘婿义乌小商品批发般的赏赐,所以逃过一劫难。
意欢……多少还是有些念及自己那点子年幼时候的幻想的,合情合理的成了那个倒霉蛋。
高曦月拿着海兰的那盒胭脂看了又看,愤然扔在了旁边的小几上,“这不公平,平日里四个人一起打马吊,怎么就毒咱们三个,不毒海兰?”
海兰自嘲的笑了,用无名指轻擦了一点胭脂涂抹在单脸颊上,“说到底,还是嫔妾身份卑贱,入不了摇香菇情侣的眼。”
意欢眸光凄楚,“好在嫔妾平日里只用它施朱,若是用在唇上,后果不堪设想。”
瓜六沉默不语,纤长的护甲有规律的敲击在属于自己的那盒胭脂上。
纯金和螺片发出瘆人的响声。
“想什么呢?”高曦月被她敲的心烦,索性拿走那盒胭脂。
瓜六抽回思绪,“在想他哪来的胆子,竟敢害咱们三个。”
“嗯?”江与彬思索片刻,小声说道,“奴才也不觉得皇上有胆子……”
高曦月不解,“那不是他又是谁?内务府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
“骆驼倒下之时,没有一根稻草是无辜的。”瓜六唇角浮现出一抹坏笑,把三盒有毒的胭脂挑了出来,放到了景泰的手里,“管他谁弄的,干就完了。”
“祺主儿,您这是做什么?”江与彬只觉得大事不妙,吓得连连后退。
“你怕什么?本宫又不去掀你家房子。”
魏嬿婉刚回来,就听到瓜六这句话,当即警觉起来,“娘娘,掀谁的房子?娴常在还是羊肉串?”
“回来的挺快啊!”瓜六看着她微红的眼尾,好奇的八卦,“皇上呢?”
“皇上去慈宁宫了!”魏嬿婉如实回答。
瓜六点头,“那本宫去掀慈宁宫的房盖,你们什么也不要做,若是本宫一个时辰出不来,记得去救人。”
“景泰,叫上容佩,咱们走咯!”
容佩突然被叫走,巴林湄若这才得以喘息。
她揉着酸痛的膝盖,想了一下,还是决定去延禧宫找如懿诉说。
今日她也看见了,如懿与皇上的情分的确非比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