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些之后,他转身就走,只留下三张吃瘪的脸和容佩得胜者的下巴!
“主儿,这个祺贵妃是刻意过来嘲讽你的吗?”李玉咬紧了后槽牙。
“如今她已经是强弩之末,任由她放松两天也无妨!”如懿看着容佩手里的护膝,“容佩,这护膝不符合规制,你还是不要戴了!”
“主子赏的,奴婢要是不戴,岂不是不知好歹了?”容佩乐颠颠的戴上了貂皮护膝。
这一切,都被带着禁卫军走在队伍最后的富察傅恒看在了眼里,他快速的思考了一番后,对身旁的海兰察吩咐,“你殿后,我有些事儿想要去跟皇上禀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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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兰察四周看了一眼,低声说道,“你不是要把祺贵妃的话告诉给皇上吧?祺贵妃疯癫无常,她的话并不可信。”
“我怎么觉得,这祺贵妃是唯一的正常人呢?”富察傅恒给了海兰察一个笃定的眼神,勒紧缰绳疾驰朝着仪仗前方的圣驾奔袭而去。
进忠把马车窗帘别在一边,刚好露出乾隆的侧颜,顺势把最近位置让给了从马上下来的富察傅恒。
“可是有线索了?”乾隆歪在一旁的方枕上发问。
富察傅恒压低了声音,“皇上,奴才觉得此事另有蹊跷,那人不像是刺客,倒像是以身做局者。”
“哦?”乾隆来了兴致,坐正了身体,“你的意思,那人并非要刺杀朕,而是要演给朕看的?”
“那他为何要演?”
“拿命来演又值得吗?”
富察傅恒把那把短刃双手呈在马车窗口,“皇上您看,这短刃锋利异常,却在那小太监身上只留下了半寸的伤口。”
“奴才觉得,此事涉及后宫,还是要毓瑚姑姑从旁协助才好。”
进忠长叹一口气,“只是可怜了祺主儿,出来的时候好好的,回去的时候倒惹了一身骚了!”
“既得利益者才是做局者,可这件事受益最大的莫过于娴常在和她身边的小凌子了!”
乾隆盯着短刃的眼睛停住,若有所思的说道,“若娴常在做了这个局儿,目的不过就是为了复宠,朕倒不如提一提她的位分,看看她到底要做什么!”
进忠:为啥?
富察傅恒: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