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板着之刑?”瓜六从床榻上爬起来,“她还是个人了?怎么想的都是折磨人的法子?”
“主儿快些吧!仲夏夜板着之刑,这得多遭罪啊!”景泰把瓜六扶起来,把衣服一件件的裹在她身上。
容佩道,“这板着之刑看着简单,实则才是真真折磨人的。”
“时间长了头晕目眩、恶心眼花,几个时辰下来,生生能瘦上一圈!”
瓜六一边系着纱衣的扣子,一边嘟囔着,“罚就罚吧,越可怜皇上也就越心疼!”
景泰拿起一个满翠钿子头,“主儿,戴这个嘛?”
“戴什么戴,衣服穿上就得了!”话音未落瓜六已经穿上花盆底小跑着往外走了。
景泰看着手里的钿子头,一脸狐疑,“刚你不是还说罚就罚吧吗,如今又再急什么?”
“景泰,愣着做什么?赶紧走啊!”瓜六催促着。
……
瓜六踩着花盆底,拎着衣襟狂奔,承德行宫的鹅卵石路格外难走,每跑几步都会崴下脚踝。
“男权社会还真是无时无刻不想着禁锢女性的思想啊!”
瓜六气的跺脚,好在两宫距离并不遥远。
她看着低着头,累的满头大汗的魏嬿婉,气就不打一处来,“景泰,还不扶她坐下?”
“双福,把寝殿门给本宫砸开,把那乌拉那拉氏给我拽出来!”
“好嘞!”双福扔掉手里的拂尘,挽起袖子准备上前。
容佩见状,更是跃跃欲试。
“娘娘!”魏嬿婉虚弱无力依靠在景泰的怀里,“娘娘,那是……皇上的寝殿……”
皇上?
不就是个大清赘婿吗?
瓜六不屑的嗤笑一下,“本宫又没打算抓皇上,你怕什么?”
“娘娘,不可,不可啊!”魏嬿婉吓得惊慌失措,“娘娘想想大阿哥!”
“大阿哥没几年就快出宫立府了!”
“为了奴婢,不值得!”
瓜六深呼一口气,“你们怎么年纪轻轻这么磨叽,本宫不砸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