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霆远皱着眉,听了这话却没再开口赶走简诗诗。
简诗诗理了理裙摆,她长着一张清纯脸,穿白裙子的时候最是无害。
“霆远,你最近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简诗诗靠近了些,本想再开口辩解一下,却看到了沈霆远颓废了不少的脸。
这短短几天时间,意气风发的沈霆远都消瘦了几分。
难道是为了阮琉璃?简诗诗不自觉地沉下了眸子。
烦心事?
听到简诗诗这么问,沈霆远不耐烦地睁开眼。
他现在的样子很糟糕吗?连简诗诗都看出不对劲了。
沈氏最近确实十分不顺,本来谈好的案子频频被人截胡。
忙得沈霆远焦头烂额的,他怀疑是有人暗中给沈氏使绊子。
但想来想去,沈霆远都没印象自己得罪过什么大人物。
如果硬要说谁和他有仇,那无疑是阮琉璃了。
阮氏之前被打压得苟延残喘,自顾不暇的沈霆远已经好几天没了解那边的情况了。
但他想也知道,得罪了沈氏,其他人都是聪明人,怎会和阮氏合作。
自大的沈霆远不会知道,阮裕松最近如有神助。
阮氏缓了一大口气不说,还拿下了好几个大单,最近可以说是蒸蒸日上了。
阮裕松自然知道是谁在暗中帮着阮氏,这些天就差把琉璃捧到天上去了。
琉璃在外面刷卡买买买,阮裕松也只会笑着再多给几张卡。
“霆远,今天的晚宴······”
简诗诗掐了掐手心,还是小声试探了一下。
沈霆远被她一打断,也不去想最近这些烦心事了。
他看着紧张的简诗诗,嘲弄着开口道。
“简秘书想去?”
“霆远,上次你说过,要我当你的女伴的。”
沈霆远嗤笑了一声,他抬手看了眼手表,又上下扫视了一圈简诗诗。
“简秘书,你就穿这身衣服,我可没法带你去参加宴会。”
简诗诗眼睛一亮,沈霆远这么说,那就是自己还有希望。
“我带了衣服来的,您不用担心!”
简诗诗眼看着日子越来越近,沈霆远又不肯理她。
想也知道不会再和上次一样,给她准备衣服了。
她只能咬咬牙,拿出自己的积蓄,将上次试穿的那条裙子租赁了下来。
想到那一大笔钱,简诗诗就肉痛无比。
但现在有了能穿它的机会,那就还不算太亏。
沈霆远站起身来,对上简诗诗无比期待的眼神。
“既然诗诗连行头都准备好了,那今晚就和我一起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