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说，整个皇宫里，也只有虞贵妃和琉璃是殷玄谨放在心上的人。

昭妤执意与琉璃作对，无异于以卵击石。

希望在慈安寺思过的这一年里，昭妤能懂些事吧······

“娘娘，昭妤公主快出宫了，您不去看看吗？”

秋云轻声说着，程凤仪自失了凤印后，就时常看着远处发呆。

今日是殷昭妤出宫的日子，秋云硬着头皮也要提醒一句。

“看上两眼又有什么用？本宫连凤印都保不住，何况是妤儿咎由自取！”

“皇上心里只有那对贱人母女，何尝把本宫这个皇后看在眼里！”

程凤仪一拂衣袖，桌上的茶盏也应声落下，碎了一地，秋云连忙跪在地上。

“皇后娘娘恕罪，是奴婢多嘴了。”

程凤仪半晌没说话，只是盯得秋云直冒冷汗。

“把地上收拾了，下去吧。”

秋云如释重负，顾不得扎手的瓷片，连忙收拾好退下了。

······

“公主，这都好些天了，也不知阿方如何了。”

没能亲眼看见阿方，芷荷这些天都忧心忡忡的。

“急什么呀，阿方在那吃好睡好，不知有多快活呢！”

琉璃烦闷地翻了个身，芷兰正坐在榻边给她捶腿。

芷荷不动声色地叹了口气，也不敢催促公主做事，拿了碟糕点放在琉璃面前。

琉璃吃着美食，享受着芷兰力道正好的按摩，却觉得怎么都不得劲儿。

阿方送去阿圆那也好多天了······

不说芷荷想念阿方，琉璃其实心里也隐隐担忧着。

但她在阿圆面前夸下海口，要为阿方报仇。

殷昭妤只不过被送出宫思过，琉璃深深感觉自己没完成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