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还得是太子妃啊!”
风向骤然转变,四皇子在诗会上再也待不住,拂袖而去。
四皇子生气却也没办法去找秦婉质问,他便去御书房找了谢清。
谢清忙的晕头转向,听闻四皇子求见,头也不抬得允了,即便如此,等四皇子进门,他还是无暇抬头,只批完一封折子才抬头看他:“四弟有事?”
四皇子咬着牙道:“我做纸,太子妃也做纸,且公开了造纸方子,太子妃真是好手段!”
谢清眉梢轻扬,饶有兴致地看着暴躁的四皇子:“方子人人想得,且看你暴怒的样子,似乎孤妻子的方子,比你的好?你既然如此生气,这方子都公开了,你拿去做嘛,也省的你们研制新方子了。省时省心省力,多好不是?”
他满不在乎的话语,像是一巴掌给呼在了四皇子脸上,合着他就是沽名钓誉,满身铜臭!
他咬牙切齿:“太子这是在笑话我吗?”
谢清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忍不住乐:“哎呀,不好意思,让四弟看出来了,不过也是要感谢四弟,让天下学子们都用上了这么便宜的纸张,我自叹不如,佩服佩服。”
秦婉卖的纸,着实不怎么赚钱,甚至还要贴钱,因为所谓的成本也只是东西的成本,而没算上人工店铺等等的成本在内,若是都算上,这一刀纸要卖上三到五文才赚钱。
所以秦婉干脆将方子放出来,做的人多了,自然价格也就会压下来。
至于说她的造纸作坊怎么赚钱?
那赚钱的地方多着是,这种价格最低的纸张不赚钱,但是她还可以做一些昂贵的纸张用来赚银子。
更何况,秦婉所做的纸张中,有一种很是柔软又坚韧的,用来如厕最好用不过了,如今东宫内用的都是这种纸,回头推广开来,这会比书写用的纸张更赚钱。
四皇子质问不成,又被搞了一肚子气,他愤愤拂袖而去,结果还没出御书房大门,就听谢清说:
“李昭仪念着四弟许久了,四弟不去看看李昭仪?”
四皇子脚步一顿,愤愤转向后宫。
直到进入英华殿,进入李昭仪所住的正殿,他才收敛了满脸气愤,眼神阴沉中带了几分笑意。
李昭仪许多日子没见过儿子了,见他满脸怒气进门又担忧几分,再看到他瞬间变幻脸色,心中一紧,忙问:“可是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