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谢清也知道重要性,他亲自出去陆偃。直说自己要先行离开,叮嘱他看好了那三车东西。
说完,谢清又不放心地特意叮嘱陆偃:“那是很要紧的东西,人都能丢,东西不能丢。”
陆偃不解,且反对:“什么重要的东西,能比太子殿下的安危重要?”
此刻,谢清要提前走,已然证实了陆偃的猜测,那女子就是秦婉!
这三车东西,怕不是秦婉的衣裳首饰,女人出行就是麻烦!
现在太子还要为了这个女人,甩了大部队先行离开,若是有个万一,就都是他的责任!
真实心思歹毒!
思及此,陆偃据理力争:“太子殿下乃是国之储君,您的安慰关乎国运,还请殿下三思。”
“孤已经三思五思过了,孤就是通知你罢了。”谢清也不管陆偃是否同意,本身他是太子,又何须他人同意?
“更何况,陆侯作为断事官,此次带队随同前往申阳,你的责任也不是维护我的安危。”
断事官三个字戳中了陆偃痛脚,作为一个根本不用出征,只为了军中吵架断官司的人,他带队前往申阳,让不少人有意见。
而他这次过去主要的任务还是申阳等地军中的琐事让决断,毕竟有些事情,是没必要把人押到军中审问,案件积压一多,也需要他这个断事官到地方审核。
陆偃这次能够随同前往申阳,也是占了个便宜罢了。
谢清瞧陆偃不再多话,轻笑一下,转身策马离开。
他摒弃了太子车架,秦婉跟杜世子也没有乘车,三人连同两个丫鬟也都快马而行。
一行人后面跟着秦婉的马车,车上没拉人,双马跑的倒也快。
他们急行军一般,风餐露宿,如此过了三日,路程已然走了小半,谢清见秦婉脸色有些疲惫,提议:“下一站是湖州府,我们在这里休整一日,明日下午出发,从湖州府到下一个县半日路程,晚上又可以休整一晚,然后再启程赶路。”
秦婉确实也累了,闻言也不做反对,只说:“之后就可以不用休息,一口气赶往申阳了,早日去了,早日解决灾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