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被人吼,被人骂,白晚意也来了气:“你骂我?我给你送银子你骂我?不是你说的要束修吗?银子不够你跟我说,你骂人干嘛?”
“你个小辈居然敢跟在长辈面前大声喧哗!”陆族长一拍桌子,他就没见过这样的小辈。
白晚意反手指着自己的鼻子质问:“我大声喧哗?我大声了吗?分明是你让我滚,我还不能说句话了?我就问你,你说要束修,我给了,这不对吗?”
“真是不可理喻!不可理喻!”陆族长摆着手,脸都被气白了。
“娘!我怕!”
平儿被族长吓到,抱住白晚意的腿,大哭起来。
白晚意心疼儿子,拉着平儿转身就走:“我们去别家书院去!稀罕他族学吗?”
白晚意前脚出了陆族长家,后脚陆族长家就请了大夫。
当然,白晚意不知道这点。
她直接拽着平儿去京卫大营去找陆偃,他儿子上学的事情,他不解决谁解决?
陆偃这几个月一直都在忙活训练卫所里的兵。
京卫指挥使司辖下的京卫营,拱卫京畿,位于京郊的大营,更是护卫京城,宫禁安危。
早年间,这里的兵都是军籍世袭,然而由于这里不用上战场,是个很好的混日子的所在,以至于京中一些权贵子弟都来这里找差事,混日子。
不为那点军饷,只是别每天无所事事,招猫逗狗的,这在那些权贵眼里,也算是给自家孩子,找了个正经事儿做。
正因为这些人家里有门路,在这里待上几年,就很容易往上升一升,以至于真的有些本事的,都被这些权贵子弟给压着。
事情他们办了,功劳权贵子弟领了,日子长了,难免会出事儿。
陆偃一来就看到了其中弊端,更何况,这些权贵子弟养尊处优的,万一有点什么事儿,也是这些权贵子弟溜的最快。
陆偃不会放任他们这样,来了就进行改革,然而权贵子弟的脾气都不是好的,他收拾起来很是费了一番功夫。
陆偃把人驯服了,又将这些人专门编在一处进行训练,跟那些出身不好的兵天天一起练兵,比试,时间长了倒也颇见成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