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玲珑身上有伤,今儿个出来也是勉强,现在被问的烦了,语气就有些不太好:“我哪里知道她喝了几杯?又不是小孩子需要人照顾,我招呼了几句就差不多了,怎么还要记住她喝几杯?”
钱侯爷一拍桌子,怒道:“那可是酒!你让她喝了酒你去哪里了?”
我去找太子了啊。
陆玲珑自然不能这么说,她说:“太子殿下唤我,我就过去了。”
钱侯爷冷笑道:“我去请太子殿下过来,你敢跟太子殿下对峙?”
陆玲珑一时语塞,支支吾吾压根不敢说话。
钱侯爷就是笃定陆玲珑不敢找太子对峙,太子十几岁的时候是风。流,在京城里到处沾花惹草,偏生不,爱去风月之地,就爱爬,墙去调。戏千金小姐。
虽然不至于把人姑娘怎样,可言语间冒犯几句,也是让人恼恨。
也就大了些才收敛了,可即便太子有这样的声,依然让陆玲珑不敢跟他对峙。
因为太子根本没叫她嘛。
她不说话,钱侯爷越发认定她心虚,他悲愤地锤着心口:“平阳侯!你看看,这就是你们侯府做下的孽!你必须负责!”
陆偃也没了话,他怒瞪向屏风后的陆玲珑,回头再跟她算账:“既然是我五妹妹做的错事,我们愿意弥补,还请钱侯爷说一说,要如何弥补。”
“你纳了我女儿当妾。”钱侯爷一语惊得屋内两人说不出话。
陆偃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不敢置信地问:“让贵府大小姐给我当妾?!那是你们侯府嫡出的大小姐,即便你原配去世,继母当家,也不能这么磋磨人!”
陆玲珑也惊叫:“她只是喝了酒而已!你让她来给我哥哥当妾?你们侯府的大小姐就这么不值钱吗?”
“你给我闭嘴!”陆偃吼了陆玲珑一句,后知后觉地赶人:“这里没你事了,你先走。”
“哥哥。”陆玲珑跺脚,如今的嫂嫂对她多好啊,什么都不管她,不按着头让她读书,不按头让她学规矩,每日里还有许多好吃的,好喝的送来,哥哥怎么能纳妾伤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