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
——
时今棠尽力劝说,可明显萧忆楚已对时韵安无意。
可时韵安并未守信用,在游轮靠岸林城的那一刻毫不犹豫的逃离了。
时今棠心底有谜团却无人能解答,她只能拜托许嫂派人去找时韵安。
当天傅晚严重高烧,时今棠一整天都陪着她。
直至傍晚时分,时今棠才回到了游轮套房。
偌大的客厅没有一丝光亮,时今棠抬手开了灯上了二楼,进了卧室后在看到沙发上正襟危坐的男人后心头一颤,下意识握住了门把手。
“你……怎么不开灯?”
此刻,西装革履的男人长腿交叠闭目养神,灯光瞬黑唯独剩下地面的灯带,微弱的光让萧京野与黑暗融为一体,那不挂一丝神情的容颜清冷矜贵,睁开如幽潭的双眸,那就是带着压迫感的漩涡。
时今棠说过,萧京野的手很好看。
男人皮肤冷白,纤长的手指骨节清晰可辨,泛粉的指腹随意把玩着透明无瑕的寒冰,融合着不染尘埃的纯净。他动作使手背上青筋隐约浮现,那象牙白光泽似初次绽放的百合。
几秒后,他手掌落在了自己左手手腕上,修长的手指勾动,动作利落的解开了名贵腕表的皮带,毫不吝惜的将之扔在了茶几上,发出的声响有些刺耳。
“大小姐,去哪了?”
男人声音冷沉,尽管叫着平日宠溺她的昵称,也如同海面分割线的深渊般让人不寒而栗,昔日温柔也随风消散。
“照顾晚晚。”时今棠攥着门把手回答了萧京野的话,“别的地方……就没去过了。”
在萧京野眼里,大小姐虽有脾气会耍小性子,但从不会骗他。
可今天,她说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