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韵周和谢荞两双眼睛直勾勾望向他，一个平静如死水，仿佛早有预料，一个眼睛瞪成了铜铃。

“啪啪啪”谢荞摇头鼓掌，对他的弹跳力及反应力表达了高度赞赏，“慕总，您这反应速度和弹跳力不去国家队可惜了。”

“……”

慕行之下意识看向苏韵周，嘴巴张了张想要解释，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最后脑子一抽，双手插进裤兜里，清清嗓子，“这么看着我做什么？被你气得忘了疼了没见过？”

苏韵周反应异常平静，那双总是波光粼粼的眼睛直勾勾望着他，犹如一潭死水，再也掀不起任何波澜。

慕行之记得，最开始的时候不是这样的。

苏韵周也曾用那样亮晶晶的眼神看过自己。

从什么时候开始消失的呢？

他也快要记不清了。

“有意思吗慕行之？”苏韵周摇摇头，对他的行径叹为观止，她再一次刷新了对他的认知，“你是觉得我就是活该做你的佣人，还是全世界都必须围着你转？”

慕行之嘴唇动了动，喉咙仿佛被什么掐住了似的，那个在谈判桌上叱咤风云一往无前的慕行之，此刻望着自己的妻子，居然半句话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