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咖啡馆里，她们观察到很多青少年在一起讨论着虚拟偶像，眼神中充满了痴迷。但仅仅是观察还不够，她们还需要与这些孩子交流。

“同学，能和你聊聊你为什么这么喜欢虚拟偶像吗？”顾繁星小心翼翼地问道。

那个孩子却警惕地看了她们一眼，没有回答。

接连几次尝试，都遭到了拒绝。

“这样不行，我们得换个方式。”灵九儿说道。

她们决定改变策略，先和孩子们建立信任。

于是，她们参与讨论，分享自己对虚拟偶像的一些客观看法，逐渐赢得了部分孩子的好感。

经过努力，终于有孩子愿意和她们交流。

但新的问题又出现了，孩子们提供的信息比较零散，缺乏系统性和深度。

“我们不能只依赖这些孩子的口述，还得去他们的学校和家庭了解情况。”顾繁星说道。

可是，联系学校和家庭的过程并不顺利。

当她们满怀期待地来到第一所学校时，校长一脸严肃地接待了她们。

“校长，我们正在做关于虚拟偶像对青少年影响的研究，希望能得到学校的支持，让我们观察一下学生们的情况。”顾繁星诚恳地说道，双手递上相关的研究资料。

校长皱着眉头，快速地翻阅了一下资料，冷冷地说：“不行！这会影响我们学校的声誉，要是传出去说我们学校有很多孩子沉迷虚拟偶像，那还得了！”说完，便把资料扔回给顾繁星，转身走进了办公室，“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顾繁星和灵九儿面面相觑，心里满是失落。

她们又来到一位学生的家里，敲门后，一位家长开了门。

还没等她们说明来意，家长就怒气冲冲地吼道：“什么研究？我孩子变成这样都是因为那些虚拟偶像，你们别来添乱！”说着，就要把门关上。

灵九儿急忙用手挡住门，急切地说：“阿姨，您先别激动，我们是想帮助孩子的。”

家长瞪着眼睛，大声说：“帮助？你们能帮什么？我孩子现在学习成绩一落千丈，每天抱着手机看那些虚拟偶像，你们能让他回到从前吗？”

顾繁星连忙解释：“阿姨，我们只是想了解情况，然后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

家长冷笑一声：“哼，别说漂亮话，我不相信你们。”说完，用力地关上了门。

她们接连吃了几次闭门羹，心情低落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