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项极其繁琐和枯燥的任务，需要极大的耐心和细心。

她们逐字逐句地阅读每一篇文献，做着详细的笔记，对资料中的观点和数据进行标注和分析。

顾繁星发现，有些研究的样本量过小，结论缺乏普遍性；有些则研究方法存在缺陷，导致结果不可靠。

她不得不将这些资料排除在外，重新寻找更有说服力的证据。

灵九儿也遇到了不少问题。

一些外文文献中的专业术语让她头疼不已，她不得不一边查阅词典，一边艰难地理解文章的内容。

而且，由于不同国家和地区的文化背景差异，一些国外的研究成果在国内的适用性也需要谨慎考虑。

“哎呀，这篇文献看得我云里雾里的，感觉自己的知识储备完全不够用啊！”灵九儿沮丧地把手中的外文文献扔在一边。

顾繁星安慰道：“别灰心，我们一起慢慢啃。这些困难只是暂时的，只要我们坚持下去，总会有收获的。”

为了获取更多一手资料，顾繁星和灵九儿决定在网络上寻找相关的案例和调查数据。

她们加入了各种虚拟偶像的粉丝社群，试图从粉丝们的交流中了解他们的真实想法和感受。

然而，粉丝社群中的信息鱼龙混杂，真假难辨。有些粉丝过于狂热，他们的言论缺乏理性和客观性；有些则故意夸大虚拟偶像的影响，以吸引他人的关注。

“这些信息太混乱了，我们要怎么从中筛选出有用的呢？”灵九儿感到无从下手。

顾繁星思考片刻后说：“我们要保持清醒的头脑，从多个角度去分析和判断。

对于那些过于极端的言论要保持警惕，同时要关注那些有事实依据和逻辑清晰的观点。”

在粉丝社群中，她们还遭遇了一些不理解和质疑的声音。

“你们研究这个干什么？虚拟偶像就是我们的精神寄托，哪有那么多影响！”有粉丝不满地说道。

“就是，别在这里瞎捣乱！”其他人也跟着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