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举起手臂,指向顾忍寒,“顾忍寒你贪恋权贵无情无义,对父母,你从不关心,甚至对我们不管不顾,这是不孝,对弟妹,你对他们非打即骂,甚至还瞒着我把小萍许了人家,这是不悌,对朋友……”
顾母的话刚说了一半,周围的吃瓜群众们纷纷指责起了顾忍寒。
“我就说,上次听到桂花说他把小萍藏起来了,不告诉别人在哪,你还不信,这不,人家亲娘都这样说了,顾忍寒真不是个东西。”
“不是,顾忍寒也太霸道了吧,这样的人竟然还能当队长?”
“就上次知青偷报工分这事,我记得当时的计分员就是他未婚妻吧,这不事情一暴露,立马就跟人家退婚了。”
……
各种各样的猜测不绝于耳,顾忍寒只是听着,并没有替自己解释。
反而面对顾母,顾忍寒给她下了最后通牒,“娘,我最后再叫你一次,你刚刚说的都是发自你肺腑的吗?”
原本嚣张的顾母突然顿了一下,不敢看顾忍寒的眼睛,低下头,语气依然骄傲:“你自己做过的人还不能让人说了吗,非得全是恭维你的才行吗?”
顾忍寒不知怎的,“呵呵”,笑声逐渐变大,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抬头再次瞅向顾母,他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温暖,如同千年寒潭里的冰,经久不化。
转了一圈,顾忍寒扫过的地方,所有人都低下了头,不敢对视。
自顾自的把自己割下来的稻谷堆到一起,用枝子把它们捆起来,再用准备好的绳子,把它们系起来,虽然有些大,但顾忍寒还咬着牙把它背起来了。
弯着腰,步履蹒跚的往大队走。
等他走后,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处在风暴中心的顾母也因为害怕顾忍寒没敢呼吸,好不容易等他离开,才敢呼了一口气。
不一会儿,顾忍寒拦着不让母女见面的事,就以顾家为中心,快速的向四周传去。
一个下午,顾家村周围的几个大队全都知道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