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瑶：“萧子墨，我不会杀你，但是也不会放了你。”

“你想干什么？”

“我会让你们用一辈子来偿还你们的错误。”

萧子墨不解看着着她。

姜瑶说：“我们西攸不愿意打仗，是因为每一次的战争，就会有无数的孩子失去父亲，无数的女子失去丈夫，无数的白发人送黑发人，士兵用鲜血换来了你们的功绩，他们献出最宝贵的 生命，但是庆功宴上却没有他们的名字，甚至他们的亲眷都凄惨过完一生。”

“今天站在这里的有跟着我们从西攸过来的，也有在这长大的原北戎人，我想问问你们，你们是什么原因进军军营的？”

战士们相互张望，没有出声回答。

“冷将军，你为何参军？”姜瑶问。

“当年父亲被困，我不得不上阵杀敌。”冷凌风说。

“如果没有那场战争，你会参军吗？”

“有可能不会，我想像二叔一样留在都城，好好上学堂，然后考功名。”冷凌风说。

“我是征兵进的军营，已经两年没有回家了。”

“我是被抓来的”

“我也是被抓来的。”

“我是因为家里穷，当兵有赏银，假如一天死了，爹娘还能领一笔银子。”

“我也是家里穷，哥哥有妻子和孩子，家里没有银子，兵役命令下来，只能我来当兵。”

“我是自愿来当兵的，我只有这身力气，从小就仰慕大将军，所以就来当兵了。”

“我爹就冷家军，牺牲在陇西城外，我就想当兵上战场，为我爹报仇。”

每个人都说着自己当兵的理由，真正自愿来当兵的人，少之又少。

姜瑶：“萧子墨， 你听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