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秋花抱着衣服就哭了起来,砰砰砰的磕头。
“县令大人,求你为了我们做主。”
“怎么回事?”
“两年前我生小女儿,大房的二儿子打伤我大女儿,花了一百两银子,他们不愿意出银子把我们一家五口人赶了出去,为了付医药费,我们借九十两银子,然后住在山洞里,这是家事,我们写了断亲书,我就不拿这事让大人费心。”
“我们住山洞,幸好乡亲们心善,时不时有人山上接济一下我们,这才活到现在。
就在去年天贶节,他大房二儿子姜勇将我小女儿扔下山崖,还趁乱抓走我大女儿,不知道把她卖到哪里去了。只是我们没有证据,所以……”
姜老二也磕头说道:“大人,这是我大女儿的衣服和鞋子,衣服是我们的衣服改的,孩子长的快,就做的大,鞋子大然后就鞋头塞了草,脚踝上系绳子,这样就不会丢了。”
二丫三丫也听明白,也哭着磕头,姜瑶是磕不下去,于是就趴在地里上不起。
县令也派人询问村里的人。
“姜勇,你说姜老二勾结山匪还有其他证据吗?”
里正忙站出来说:“县令大人,我可以作证姜老二没有勾结山匪。”
姜勇:“县令大人,这个里正早就被他们收买了,跟他们穿一条裤子,他不配做我们的里正。”
一个村民站出来说:“我也可以证明姜老二不是山匪,没有勾结山匪。”
说完又三个人给姜老二作证。
姜勇说:“我们幽云县在县令大人的管理下,最是安定祥和,这些年从来没有出现过山匪。这山匪出现五次,这五次都只抢我们家人,怎么会这么巧合?”
“还有他们一家执意住山洞,就是为了和山匪联络。”
姜老二直起身子,“大人,我们欠了九十两银子,就算村里有人收留我们,可是我们一家六口人,总不能一直借住。在村里买地盖房子,那一个不花银子,我们迫不得已才住到山洞。”
刘春花:“大人,分家是他们给我们两块刚开垦出来的荒地,第一年我们都没米下锅,每天只能吃一顿饭,就连一岁不到的姜小四都饿的趴在地上胡乱抓吃的。”
趴在地上的姜瑶捂脸,她干过这事吗?
刘秋花继续说道:“有一次小四抓起一个木果就往嘴里塞,二丫抢过来的时候,牙花子都磨破了,如果不是饿急了,又怎么……”
外面好几个妇人都听的抹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