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太夫人此言差矣,简秀虽为乡下妇人,但她广收药材,单这一举动,不止改善了张家村许多人家的生活条件。”
“就连张家村之外的村庄,也受简秀的影响,生活条件慢慢的越来越好。”
说到这里,容志鹤又指着前面的作坊,继续道:
“那家作坊知道吗?叫秀起寒门,也是简秀自己创立的,她意不在自己赚多少银子,而是能够给这全涌县的百姓带来什么样的改变。”
“你常年处于后宅之中,又怎会知道这乡下人家过得有多辛酸。”
说到这里,容志鹤又停了下来,看了一眼郑桂君的脸色。
忍了忍,还是没忍住继续道:
“所以,你还觉得她只是一个普通的乡下妇人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请问侯太夫人,你不是乡下妇人,你能做到这些吗?”
这话一出,别说容志鹤了,就连池子锦都觉得浑身通体舒畅。
反观郑桂君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青紫交加来形容了。
直接就是铁青了,偏偏又说不出反驳的话。
好一会,郑桂君才抬起她手里的拐杖,使着劲朝着地下敲了敲。
“容志鹤是吗?容丞相之子,果然是物以类聚,什么性子的人就跟什么样的人混在一起。”
“整个京城谁不知道你就是一个逆子,时常忤逆长辈,常年在外,对双亲更是不闻不问,老身堂堂一品诰命夫人,岂是你一个满身铜臭味之人可以教训的?”
这话一出,容志鹤顿时被气得满脸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