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氏,你最好今日说出个是非对错,要不然我要去骁勇王府找老王爷理论一二孝道。”
小主,
宁氏你死定了!
老太太大怒,显然不分个对错不罢休,秦氏面上露出担忧的表情,心里已经乐开花了。
“骁勇王府的孝道在国法之下,必要时也可以大义灭亲。”
宁瑞雪自从知道这家人的真面目后,就不再视这家人为亲人,要杀她女儿,那必定是仇人。
“别废话了,你给我解释,泽儿这字帖有何错?”
老太太被怼得不耐烦,心里打定主意认为是宁氏的小题大做了。
“泽儿,你练得是谁的书?”
宁瑞雪看着沈泽问道。
“是,是张均!”
所有的争论都围着他练得字,吓得沈泽缩了缩。
“是张均的又怎么样,就算是前朝的文人进士,他的诗词也得好,泽儿也是读书之人,同好在家练练,有什么大题小做得?”
老太太连为沈泽辩解。
“自几十年前的学子暴乱后,张均的书就此禁止出现过京都的学子面前,如今却被一个几岁孩子书写,您说外面的人知道后会有何感想?”
宁氏的厉色的看着老太太,接着道:“我问他是谁教他写得,他说是祖母,这事被人知道,是要说你沈府有异心,还是老太太您有异心?”
老太太脸色黑的厉害,像吃了瘪一样难受。
就算说是沈鹤教的,她还没那么难受。
没想到栽到自己头上了。
这孩子到底知道不知道,这事闹大,她这晚年名节不保了。
老太太忍不住看了眼秦氏,眼中竟是责备,仿佛在责问,你生得好儿子。
秦氏听到宁氏前面的一句就意识到不对劲,可当后面那句说出来,就脸色惨白,老太太即使再护着她们,可伤害到她自身利益面前,那就未必好使,更何况
“这孩子,你怎么能冤枉您祖母呢,快向您祖母道歉。”
秦氏拉着沈泽,要他跪下道歉,转头又对老太太说道:“姑婆,他还小不懂事,你别跟他计较。”
“呵呵呵”
宁瑞雪突然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