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你们打死我吧,让我下去跟三姨太做伴儿啊——”
语调婉转悠长,声音从小到大,很有些唱戏的功底。
早就听到后门有动静的护院,不得已拿着棍子走了过来,“五少爷,有什么事,用我们帮忙吗?”
宁安礼被气的额头青筋直冒,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不用。”
东顺连忙从兜里掏出四个大钱,塞给两个护院,“张大哥,李大哥,拿着买碗酒喝,这里就不劳烦两位了。”
两人拿了钱,嘱咐了句,“有事叫我们。”转身离去。
东顺折回来,又劝宁安礼,“少爷,也不差这一天,明天就明天,时间不早了,一会儿去私塾的马车就要走了。”
宁安礼放下狠话,“老虔婆,明天你要不过来告诉我,我找人扒了你的皮!”
张妈心有余悸的看着关的紧紧的后门,缓过劲儿来,匆匆的走出了巷子。
回到皂角巷,张妈忍着心慌,把两块大洋还给茉莉和海棠,“我身上有些不舒服,你们俩先看一天铺子,过几天我好了,再替换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