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舒当然明白她的意思,就是有些不好意思:“我知道。”
她也确实不想再生了。
胡静斐拍拍她的手,叹一声,大概是想到了她自己,莫名有些伤感:“咱们女同志啊,天生就不容易。”
“你又是个比旁人还要强的性子,真是难为你了!”
她说的叶舒要强,不是在女人这块在生孩子这上头要强。
比如她在学习工作上,别人要三四年才能完成的学业,她一年多就完成了。
比如她还能为部队办事,屡次立功。
再比如这一次被人盯梢,如果换成是寻常女同志,谁能注意到这么细节呢?
可偏偏就是这种细节,影响关系就非常大!
对于旁人来说是很难的事,但对于叶舒其实并不难,因为她经常下水的话,五感异于常人。
她不想让胡妈妈沉浸在伤感的情绪担忧的情绪中,这样对身体不好,就准备岔开话题。
突然就想到了一个人。
于是问道:“您认识一个叫宗慧的女同志吗?”
胡静斐蹙眉摇了摇头:“不过这个姓氏倒是挺特别的,宗族的宗吗?”
叶舒点头:“之前第一人民医院的那个张主任,她说她认识,还说她们是同事,您没见过吗?”
这么一说,胡静斐蓦然醒悟:“哦,你这么一说,我好像还真的有点印象!”
“你怎么突然提起这人了啊?这人不是早在十多年前就死了么?”
这下轮到叶舒震惊了:“死了?你确定?死的人叫宗慧?”
胡静斐迟疑了一下:
“说实话,时间有些久远了,我记得不是太清楚了,但这个姓,我有印象,很特别,宗族的宗嘛,很少见的一个姓氏。”
说着,她又想起来一个细节:“哦,我说的这个女同志还是留洋回来的,好像说她泄密啊还是怎么的,总之成分不好。”
叶舒:“!”
姓宗,和张主任张瑾书认识,又是留洋回来的,恐怕就是荒原巴塘坳装疯卖傻的宗慧了!
可她明明活着,为什么又说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