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再次出来的时候,就看到肖玄瑾回来了,而床上的床单也不见了。
他正在指挥佣人换新的上去。
佣人换好就出去了。
苏觅拿衣服,换了身米色的针织高领长裙,没办法,她脖子上的痕迹太明显了,不能穿低领。
走到镜子前,拿了个珍珠夹,将头发挽在脑后。
心里还在想,今天要做点什么给他吃。
肖玄瑾不知何时走到她身后,从后面拥住了她,“想什么呢?”
他这是发现她刚刚在走神了。
苏觅也不瞒他,“我在想你今天想吃什么,我待会给你做。”
肖玄瑾亲了亲她的脸,漫不经心,“想吃的啊……这不就在眼前呢。”
什么啊,苏觅脸热了起来,不由自主又想起了昨晚的事,手肘抵了他一下,“小心纵欲过度。”
“有吗?这还没纵呢,哪里来的过度。”
“你……”昨晚她几乎没睡,这还不够纵吗?
这男人跟女人的体力为什么相差这么悬殊,他今天给人感觉竟然越发精神了,眉眼舒展,神清气爽的。
只有她萎靡不振,太不公平了。
她没好气的说,“不行,就是不行,要不然你去找别人去。”
话落,肖玄瑾掐着她的下颚,“你说什么,有本事再说一遍?”
苏觅顿觉自己说错话了,还没来得及说什么。
人被他扭过身体,她被抱起放在台面上,凶狠的吻直接压了下来。
直到她呼吸不畅求饶,他才停下,眸光幽幽凝着她,“还说吗?”
苏觅感觉嘴唇麻麻的,有些肿了都,眸中水光洇出,声音都在颤,“你……欺负我。”
“还敢倒打一耙,到底是谁欺负谁,小没良心的。”
苏觅心虚不敢吱声。
肖玄瑾抬手指勾了下她鼻梁,“也不知道到底是谁迁就谁。”
这哪是补偿他啊,霍霍他还差不多。
在他面前,什么话都敢说的人,也就只有她苏觅了。
苏觅支支吾吾的,“我是真的……还没休息过来。”
她也不是故意那样说的,想到他还有需求,就脱口而出了。
但现在想想,让丈夫去外面找,虽然他们的婚姻只有三年,但也实在不妥当。
最关键是……想到他去找外面的女人,她心里也莫名不舒服,只是她现在还来不及去深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