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接下来的日子,五皇子往揽清院南侧厢房跑的更勤了。
“你的木工活学了多少年?”
为了不让房间里安静的过分尴尬,五皇子时不时捡起些话题闲聊,也顺便多了解梓桃几分。
梓桃用毛刷涂着木制大雕,垂眸恭敬的低声道:“回五殿下,奴婢从记事起就在和这些木头打交道了,细说的话约莫有十四、五年了吧。”
“又有天赋又勤奋,难怪你的手艺这么好。”
五皇子一边说着,一边不动声色地靠近梓桃,似是在仔细观察木雕的模样。
梓桃身上的味道很好闻,他总会想不由自主地靠近对方。
真是怪了,哪怕是翰林院最好的墨香,也从未令他如此着迷过。
两人贴得很近,五皇子微微低头,几乎能看见梓桃光洁耳垂上的细小绒毛。
此刻,那个小巧圆润的耳垂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发烫。
感到发顶温热的呼吸,梓桃头皮一紧,加快了手下的动作。
“多谢殿下夸奖。”
梓桃感觉无比心累,这几日五皇子总是以修木雕的借口来她的厢房中闲坐。
最开始两人保持着些许距离,一切正常,后来那距离便开始不知不觉的一点点拉近。
偶尔还总会发生一些意外,或是五皇子不小心拂过她的头发,或是她不小心碰到五皇子的手。
梓桃总觉得五皇子是故意的,但又没有证据。
后面的身躯贴得很近,给她一种被人拥抱着的错觉,全身都忍不住紧绷起来。
但想起连那么过分的画面都看过了,好像也没什么不能忍受的……
“你父亲去了以后,家中可还有什么亲友?”
“我爹是家中独子,我是他的独女,祖辈都已不在了,其他远亲十多年间也不曾往来过。”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五皇子盯着她的耳垂看了一会儿,视线忍不住下滑到梓桃的腰。
这几日他尝试着一点点亲近梓桃,发觉无论是靠近还是轻微的肢体碰触,自己都能适应良好,不会有任何抵触反感。
他很想试一试,自己在没有药物影响且头脑清醒的情况下,是否还能忍受搂抱对方。
但只是想想,还不敢轻举妄动。
五皇子正思索着,耳边响起梓桃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