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势,二人接住了清玄子倒下的身。
…
大哥…
大哥…
嫂嫂,大哥这是怎么了啊!
云笙皱着眉,当即在清玄子手腕上把着脉。
她虽不懂医,可习武之人,内息凌乱,重伤损根之象,她还是把得出来的。
可她摸了几处脉搏,也没见有任何相冲之状,只得摇了摇头。
我也不知道圣僧这是怎么了?
身体没有中毒的迹象,而且还中气十足,比你我的身体还要好。
…
宇文序疑惑了。
那大哥怎么会这样?看那样子,好像他很痛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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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抚摸上怀中之人的俊颜,云笙美眸中染出丝丝清雾,喃喃道。
怎么会不痛苦,跟在他身边两年,第一次见他这般狂躁无力,甚至到了自残的地步。
…
不行,我们得赶紧回王宫,让太医把诊。
好…。
…
离开前,云笙静静看了地上的止行几秒,长长呼出一口气,将门口的烛台打翻在地,瞬间,山洞火光四起,尘烟滚滚,将整个山头覆盖。
在烈火中焚化,比那野禽一点一点撕咬,来得体面。
来世,我们做朋友。
…
入夜,银辉暗洒,除了浮梵宫慌乱压抑,四寂都是悄然萧索。
大殿内,黑压压一片百官站立,脸上焦急,都又不敢多言一句。
宇文序搓着手,在大殿中来回踱步,愁眉不展。
…
从纱幔往里看,院士房几名经验丰富的太医正围在床边议论,又是施针又是放血,光顶插满银针,看得云笙的心紧了又紧。
…
已经两个时辰过去,你们还不能查出圣僧的病症吗?
声音虽不大,但那句句质问,着实让几名太医忍不住身子颤了颤。
这是对他们的医术存在疑怀呀!
捣鼓了这么久,今夜若不能给这位夫人一个明确的病症,他们的乌纱帽,怕是难保啊!
这时,一名经验丰富的太医,垂身朝云笙走近,他看了眼床上红光满面的清玄子,将目前的猜测缓缓道了出来。
夫人……经过刚才讨论,臣认为,少主中了毒。
但是少主功底强厚,自主吸收,也就说对他造不成任何威胁,至于以夫人 王爷你们二人的描述,少主捂头,似很痛苦狂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