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上房中,散发着诡异的气息,空气中弥漫着压抑的感觉,让人窒息。
临窗而立的清玄子语气虽平静,但话底隐隐夹着风暴暗流在慢慢涌动。
宇文序焉不拉几的皱着眉,靠在门檐上,静静盯着桌上的木盒。
都怪这千寻草,害嫂嫂被掳了去。
他叹息一声,抹了把面,盯着那脸沉得不能看的人。
大哥……要不……。
还不等宇文序嘴里的话说完,清玄子斜了眼过来。
把千寻草送去漠南。
说完,就要出门。
…
这时,裴洛像个做错事的小孩,急忙上前。
少主……
清玄子脚下一顿,回头淡淡应了句。
此事与你无关,无需自责。
话落,人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
远在北辰之外的飞云锋,崇山峻岭,孤风插云,缭绕如带间,映着余辉,幻成异彩。
百丈深渊泄落而下,澎湃呼号,声如雷轰,滔滔不绝,平崖当中,一处府洞伫立天地间,前揽万世山河,背靠巨龙蜿蜒。
门前幽径的洞口两旁,燃着两处微烛,随着寒风灌进,薄弱的的光熠仿佛随时就要熄灭般。
里间,传来阵阵嘘弱的咆哮声,震得周围飞禽乱窜腾飞。
…
娘娘腔……你对我做了什么?
石床之上,云笙有气无力的爬起了身,坐在床上,绝美的脸上有些倦怠之色,怒指面前之人。
止行嘟囔着嘴,手足无措的试图稍安云笙,手中的泉水,也随着他身子动作时不时滚淌出来。
美人儿…你别急嘛!
放心,我没有对你做不轨之事,只是稍稍给你施了点软筋散而已。
…
“你…”
云笙怒不可歇的瞪着止行,倘若眼神能杀死人,止行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
嘿嘿…
美人儿息怒,当初我中了你的玄影针都没怪你,这次,把你掳来飞云峰,你也别怪我啊!
咱们就当扯平了。
当然了,你放一百个心,我不会随便碰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