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对视,只得半垂着眸问。
这个…施主心中是否有事?说来一二,指不定贫僧还能替你解忧。
…
“呵…”
云笙轻笑一声,掀开被絮,下床向清玄子走近,她柔声道。
我心中什么事,圣僧不清楚吗?可想通了?真要替我解?
说罢,云笙开始解腰带,不想,手中动作却被清玄子阻了去。
云笙柔荑,本想顺势附上清玄子大掌,结果,他缩得比那乌龟还快,双手作十印,道。
“阿弥陀佛”
施主这忧,恕贫僧无力,解不了。
…
“哼…”
解不了,你来凑个什么劲儿?
睡觉…。
话落,云笙三步当做一步走,倒在了床上,脚下的鞋没差点飞到清玄子嘴里。
他眼疾手快,接住了飞来的布鞋,紧接,又放到床边。
他停笃在床沿边,思索了几秒,还是开了口。
施主……你还没告诉我,今夜找你的那男子是谁?
…
云笙撇了撇嘴,回了一句。
那是我朋友,圣僧若想知道,就睡到我旁边,彻夜长谈慢慢告诉你。
若不愿意,抱歉,我要睡觉了。
…
清玄子“………”
额头三条黑线划过。
这女人还讲上条件了?
罢了,区区一个没他俊俏的男人,他不想知道是什么来历,与这女人是什么关系,临走时朝她使的那个眼色又是什么意思!
“阿弥陀佛”
施主…晚安。
随之,清玄子便掀帘睡在了外殿。
…
床上,云笙咬牙切齿,拳头愤愤的砸在床板上,嘴里还口吐芬芳。
臭和尚,真是个铁馿。
她一个绝色美人儿,都做到这个份上了,居然还不为所动,肯定,那方面不行。
绝对。
…
就这样,云笙在漫骂中,睡着了,直到翌日醒来,见殿中没有清玄子身影,她随便洗漱了番,就往院士房去了。
院士房门前两个守卫见其,忙朝云笙行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