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虎狼之词?这是小女子对圣僧的爱意,也不等清玄子开口,云笙也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条锁链来,试着扯了扯,套在了禅房门上,她一边拴一边说。
圣僧以后,每夜只能在这屋子里睡,若你故意逃脱,我就直接出门找去,让你师兄知道,圣僧金屋藏娇好几月。
…
“你…,你下山就为买这个?”
清玄子拧眉,道。
…
当然不是,还有很多东西。
云笙拿起桌上,下山买的东西。
馒头,披风,以及肉食。
她扒拉一阵,又靠近清玄子身边,凝视他。
圣僧…待过些日子,我们下山吧!去你西域,我想去看看,想走你走过的路,睡你睡过的床。
…
“你怎么知道西域?
清玄子神色怪异,一步一步向前,黑蓝色的凤目变成了猩红,凛射寒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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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笙是第一次见清玄子这神情,尽管心中有些惊讶,心绪倒也沉稳,清玄子往前,她往后,就这样云笙倒在了床上,而清玄子双手衬于云笙左右两侧,将她围得死死的。
他声音有些颤抖,稳着心绪,问。
你知道我是谁?
云笙摇了摇头,右手伸至清玄子脖颈后方,一个用力,翻身而起,将清玄子压在身下,她咧嘴笑道。
听洲白说过,你是西域人,具体是西域哪里人,他没说,让我来问你。
不过?你是什么身份,或是什么人,对我来说,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
云笙双手压着清玄子双手,垂身俯头,在清玄子薄唇上似蜻蜓点水般略过,接着翻身下床,立于桌前,拿了馒头啃了起来。
她扫了清玄子一眼,又似在说明她的决心。
我的命是圣僧救的,这辈子跟定你了,不要妄想怎么甩掉我,倘若你终身不出红尘,那我就削发为尼,陪你余生。
…
清玄子没有再提他是西域人的这事儿了,神情也恢复了往日般,理着禅袍,慢条斯理起来,面上像个被羞辱了的小妇模样,捏着眉心。
刚才,他又被强吻了,已经不知道是多少次了,世道何在?
说出去,怕会被人家笑掉大牙吧!可是,他又该怎么办呢!
“拒绝?”
显然不行。
“赶她走?”
更不可能。
刚才,她说很清楚,这辈子只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