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也不知道,其实妈妈有述情障碍,她总是用吵骂来对我进行打压和要我学习。
说是关心我的一种行为,其实只会伤害我的心。
好像很多人的生活都变了,这里一下就变得小了。
总感觉以前,这里很大,现在却如此的破败不堪。
我和龚青说着家边上的笑话,龚青只是发了一个笑的表情包。
然后他给我发消息:以后我有什么好的,都要给老婆,老婆才是我的一切。
我说:放心,你家里要是这样,我家里也不会让我嫁给你的。
龚青:老婆说的对,但是那不代表我,我是我。
胡飞也是经常在袁秋雨的院坝里,说着进厂的事情,就是漂泊的时候,进过一些什么厂。
袁秋雨问我玩不玩游戏。
好像我们的世界真的破碎了,却都在想着如何重组。
胡飞说着要加我的qq号,问着我玩不玩很火热的游戏,我都表示了没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