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什么也没说,他抬起头,我看着他眼眶红了。
我淡淡的说了一句:“哥哥,我没事儿的。”
好像,还是想要安慰他一下。
好像就仅仅是一句话,我都没有叫他龚青。
但,在有那么一刻,我觉得我好像也可以失去他,我好像并不在意他!
其实!
“你没事儿?”他吼着!
是的,他好像是一个最无能的野兽,他也要宣泄自己的不满。
“你都病了两个周,你告我我是因为什么原因?”龚青还是生气的说着话。
我看到了最初那个满眼都是不爽的龚青,好像他都能随时将我的龚青丢掉一样!
我想,他可能也不想回答我的话吧!
毕竟,我这样的气人,我好像真的惹他生气了。
“学校。”我简单的回答着他。
“这是歧视。”他大声的吼着。
好像所有的怒气都能通过我传递到那些领导老师那里一样!
“这当然是歧视。”我说着话。
他不回答我的话。
我说:“你觉得听到这话的人有多少会高兴?”
我也不是很想和他说太多,我多想告诉他。
你知道当校长挂了电话后他一声不吭的样子吗?
那时候他突然说着校训,说着我们应该以学校为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