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想过吃药不好应该吊针。”他两眼你考虑过没有?
他善意的提醒下,我开始了每天下午去吊针,也只是缓解扁桃体发炎。
我还是不怎么说话。
他见到我连怼他的语气都没有的时候,只是笑着。
他有时候还会对我抱怨,但是他还是会去陪我吊水,
主要是,他觉得我一个人去镇上的医院不安全。
我当时并不懂为什么会不安全。
眼见着就要圣诞节了。
非常过分的是他问我是不是应该为他天天送饭的行为做出回报。
我伸手在书包里找了钱,他一愣,“你不怕被偷?”
因为真的会有人偷别人书包里的钱。
“啊!因为我这几天都没机会用钱,没人晓得。”我说话声音很小。
因为扁桃体发炎之后的症状,说话都有些说不出来。
我反手给了他五十,然后还是同样的声音说着:“我最后的家当了大哥。”
然后一副你饶了小妹妹吧!
我的嗓子已经不属于我了。
其实我心里苦的不得了。
我的同桌下午回家吃饭的话会在上晚自习前十几分钟才回来。
班上人少的时候就几个女生在。
有女同学会调侃我问是谁,我就只是说大哥。
即使这样过了几天有人送饭,张美银还是逮住机会就拉我出去吃饭。
我一天不会带超过十块钱,我都不觉得我有机会用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