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为何,要在我面前,装穷装傻,在穷乡僻壤之处,以假名假身,行医糊口呢?”
青瑶冷笑一声,开口解劝道:“
仁兄以为,何为真,何假?
真真假假,对错难辩,善恶难分!
这普天之下,所有的生命,无论贫穷贵贱,是哪一族,哪一门,皆是过客!
仁兄,不必较真,随他去吧!
缘份到了,你们相识,无论是真诚相待,还是藏头露尾,皆是天意!
他日,缘份尽了,你们——”
青瑶及时的,收住了话头儿,没将“生离死别的,这一类话”说出口。
淮山一连喝了,四五口的酒,勉强释怀道:“
兄台高见,但我现在,还无法释怀,也许过几年,我便能看开些,也说不准!”
青瑶变出两个梨来,一个放在自己的腿上,另外一个,放在自己,与竹编船篷之间的空隙。
青瑶用手袖,胡乱抹了几下梨,便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船舱内,一时,只有青瑶咀嚼的声音,和淮山小口喝酒,吞咽的动静。
外面的雨,渐渐地小了不少,换成了牛毛细雨的程度。
船夫划船的速度,说快也不快,可也谈不上慢,只好说很平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