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头暗暗想着:队长的床她都没有躺过,居然被这不要脸的女人给躺了。
不行不行,床脏了,扔了也就罢了,可队长要是被沾污了,这可咋办?
于是,她慌里慌张,结结巴巴地小心翼翼问道:“队长,你,没有被那,啥吧?”
慕容承泽的脸一下子就红得跟那熟透的番茄似的,也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羞的。
他语气恶劣得像头被激怒的狮子吼道:“怎么?你想我被那啥吗?
我慕容承泽像是有那么饥渴,见个女人就把持不住的人吗?”
姜星星一听,吓得连忙像拨浪鼓似的慌忙摆手:“队长没有那啥就好,我就是担心你也脏了。”
话一出口,她这才猛然醒悟过来这话不该说。
果然,慕容承泽的脸色瞬间由红转黑,黑得跟锅底似的。
那目光也阴恻恻的,仿佛从地狱里冒出来的寒气。
“怎么,要是我脏了,是不是也要像那床一样扔了?”
慕容承泽目光像利剑一样紧盯着姜星星,那语气不善的样子,
仿佛只要姜星星敢说声“是”,就会像饿狼一样一口把她吞下去似的。
这时,姜红霞手忙脚乱地穿好了衣服,像只灰溜溜的老鼠从灌木丛后鬼鬼祟祟地出来。
她一看见姜星星,那双眼珠子就跟要瞪出来似的,恶狠狠的目光恨不得在姜星星身上戳出几个大窟窿。
姜星星可乐了,笑得那叫一个前俯后仰,哈哈大笑起来。
“哎哟哟,我说姜红霞,你这脱衣服的兴趣爱好可真是天下独一份,稀奇得很呐!
大伙儿在地里累得半死忙活,你倒好,脱光溜溜躺在床上,可真会享受啊!”
姜红霞这会儿羞恼万分,心里头正憋着气呢。
她本来是打着这样的如意算盘:村里和知青点的人都忙着收割玉米,慕容承泽是军人,不用下地干活。
她自己光溜溜躺在床上,寻思着是个男人都会忍不住要了她。
这样,她就可以嫁给慕容承泽,然后跟着随军离开这个村子。
她在村里已经是人人讨厌的主儿,就是小孩子看见她都要吐口水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