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景州又重复了一遍:“没听懂吗?我让你喝了。”
语气冰冷至极,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威压。
服务员摇头,他的脸色苍白,声音颤抖:“先生,这是您的酒,我...我不敢......”
众人全都看过来,顾越泽忍不住问道:“表哥,你怎么了?”
表哥向来不是会无故为难服务员的人。
薄景州没有回答,而是靠回沙发上,冷冷地瞥向那名服务员:“我的耐心有限,只给你三秒,你要是不喝,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喝下去。”
服务员被他威胁的声音吓得一抖,只好硬着头皮说:“好,喝,我喝......”
他端起酒杯,颤巍巍的喝下了一整杯酒,然后放下酒杯,低着头,等待薄景州的下一步指示。
薄景州看着服务员,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满意,他转向众人,淡定地说:“好了,你们继续。”
都这样了,还怎么继续?
大家都不知道薄景州在做什么,却没人敢质疑薄景州的行为,毕竟整个帝都都没人敢惹他,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过了一会儿,服务员感到浑身不舒服,他想要离开,可薄景州却冷声开口:“不许走。”
服务员的汗越来越多,双腿几乎快要站不住,往地上瘫去,只见他死死地咬着牙,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
秦轩察觉到了异样,凑近问道:“他这是怎么了?”
薄景州眼神锐利如刀,盯着服务员:“老实说吧,你在酒里加了什么?”
服务员却咬着唇,嘴硬道:“没......没什么,我只是不胜酒力,有些醉了。”
“呵。”
薄景州轻呵一声,显然不信他的话。
秦轩纵横各种会所多年,立马察觉到了一丝猫腻。
只见他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瓶子,从中取出一粒不明物,往酒瓶里一扔。
过了一会儿,那瓶酒就变了颜色,接着,他又拿在鼻尖闻了闻,顿时眼神微微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