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一颦一笑,举手投足,都不动声色的勾着他的心。
现在,她只是无声的站在那里,对他已是一种勾引。
眼波微深。
他收回视线,看向于美华,“许夫人想让我怎么做?”
于美华端出长辈的姿态,微微昂着头说:“池月这般模样,也是我教导无方,我可以不计较,但是她动手打宁宁这事确实不对,让她向宁宁道个歉,这不过分吧?”
宋宴礼低沉淡漠的嗓音响起:“轻了吧?”
许池月蓦然转身,不可思议看着宋宴礼,他竟然不分青红皂白帮着别人?
宋宴礼见女孩总算愿意转过来了,薄唇似有若无勾了一下。
于美华是想起上次许宋两家吃饭的时候宋宴礼那般维护许池月,所以不敢提太过分的要求,没想到宋宴礼会说道歉轻了,心头一喜。
于是笑道:“确实轻了,都怪我,太惯着她了,才让她如此张扬跋扈、目无尊长。”说完看向许池月,嘴角的笑容消失,脸色秒变阴沉,“还不给我跪下!”
自从许池月吃安眠药自杀醒来后,像变了个人似的,完全不将她放在眼里,既然宋家不管,她正好趁此机会好好挫挫她的锐气。
宋宴礼低沉寡淡的嗓音不疾不徐响起,“我说的是打轻了。”
“啊?”于美华一时没反应过来。
宋宴礼深邃目光看着许池月,“被人欺负了就该十倍还回去,打一耳光怎么解气?”
许池月讶然,怔了一瞬,小声说:“打了两耳光。”
宋宴礼:“过来。”
许池月愣怔着走过去。
宋宴礼拉过她的手,目光落在她掌心,“疼吗?”
许池月强调,“是我打的她。”
“嗯。”宋宴礼轻轻吹了一下她掌心,抬头看她,“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手心疼吗?”
许池月心说:不疼,但是你吹了一下,好痒。
嘴上说的是,“不疼。”
宋宴礼松开许池月的手,“想做什么就做,宋太太是你最大的依仗,出了事,我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