谪仙般的人,她抱过,也吻过,现在还和他睡在同一张床上,心里泛起阵阵涟漪的同时,还有一股自豪感,就是那种别人都得不到,只有我能得到的珍贵的、稀少的自豪感。
怀揣着这份愉悦的自豪感,许池月缓缓闭上了眼睛,渐渐睡了过去。
翌日清晨。
宋宴礼身体里的生物钟准时醒了,他睁开眼睛,看见许池月侧睡在他身旁,一手抱着他的腰,一条腿压在他腰腹处。
女孩的脸在晨曦中和煦安然,皮肤水嫩白皙如刚剥壳的鸡蛋,离得近,她脸上细小的绒毛都清晰可见,睫毛很长,垂盖下来,在眼底留下一道阴影,鼻子高挺精致,嘴巴红润微启,仿佛诱人采撷的樱桃。
脑中浮现那天晚上她缠着他索吻的画面。
大早上男人的身体经不住这样的撩拨,几乎是瞬间,燥热就从小腹处升腾起来。
他立刻收回视线,看着天花板。
好一会儿待身体里那股燥热退去,他才轻轻拿开她的手和腿,起床,坐上轮椅进了卫浴间,洗漱好,换好衣服出来。
深邃目光看向床上,女孩几乎完全睡到他枕头上了,被子也被她踢开了,她穿的短袖长裤的棉质睡衣,上衣下摆掀开了一块,露出一截雪白纤细的小蛮腰。
他记得那里的手感,精致细腻,嫩滑如牛奶,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燥热又有复苏的趋势。
喉结滚了滚。
他垂眸叹息一声,似乎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她面前毫无招架之力。
宋宴礼驱动轮椅过去,扯过被子给她盖好,低声喃喃:“睡觉确实不太老实。”
许池月被闹钟闹醒,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竟然从床的右边完全睡到了左边,吓得哧溜一下坐了起来,左右环顾,宋宴礼没在床上。
以前在熙园的时候,她每天醒来,宋宴礼也都起床了。
她昨晚睡前一直警醒着自己睡觉老实点,不过后来睡着了就不知道了,应该没冒犯宋宴礼吧?
许池月来到楼下。
宋青山立刻吩咐佣人开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