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宴礼握住她双肩的手猛然卸了力道。
许池月又朝宋宴礼扑了过去,这回吻住他的唇就不松口,强势探入他的口腔,极尽的吸取他口中的清甜。
宋宴礼感觉脑子里像有烟花炸开,噼里啪啦,一阵火花四溅,握在她双肩上的大手渐渐垂落下来,落在她腰上,然后随着女孩吻的深入,一点点收紧她的腰肢。
车内一片火热,迅速升温。
许池月像个热情似火的小妖精,任宋宴礼再如何清心寡欲、克己复礼,面对这样的她,也无法自控,一点点十分清醒的看着自己沦陷。
没多久,车子在听风庄园的主楼别墅前停下。
陈牧犹豫了一瞬,还是开口说:“少爷,到听风庄园了。”
宋宴礼猛然清醒,猩红眼眸看着自己凌乱散开的衬衫,怀里女孩衣衫半褪的娇媚模样,扯过一旁的薄毯裹在她身上,朝外道:“推我下车。”
“好的。”饶是陈牧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当挡板降下,看见他家少爷发丝凌乱,脖子上满是红痕,正在扣衬衫扣子的风流样子,还是狠狠震惊了。
这……这还是他家不近女色的四少爷吗?
视线下意识看向许池月,她倒是被裹得严严实实,但是她好像很不高兴,一个劲地想从薄毯里挣脱出来。
于是他家少爷扣子都顾不得扣了,紧紧抱着她,哑声哄:“乖,别动。”
宋宴礼见陈牧迟迟没有动作,抬头,嗓音沉了几分,“愣着干什么?”
陈牧立刻从这样震惊的画面中回神,下车,打开后座车门,放坡道,推宋宴礼和许池月下车,动作迅速利落,眼睛一直垂着,不敢再乱看,心里念叨: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三人进入别墅,大家应该都睡了,别墅里很安静,听见汽车声响的梁叔起床,打开房门,看见从门口进来的三人,愣了一下,“少爷,你们怎么这么晚过来了?”
宋宴礼抱着怀里不停乱动的女孩,看着梁叔说:“麻烦梁叔去叫一下姜老,她被人下药了。”
梁叔这才发觉宋宴礼衣衫不整,而许池月虽然被薄毯包裹,但此时两条雪白的手臂已经钻了出来,直往宋宴礼身上探。
他立刻快速上楼,不一会儿姜冠林就急匆匆下楼了,看着徒儿红得发紫的脸色,知道药性已经发作到了极限。
现在最好的治疗办法就是找个男人圆房,排解体内的药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