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能过来看,我已经很感激了。”
这一个月许池月和姜老都是电话联系,虽然也学到了不少东西,但有些东西光口头传授还是没办法领略到精髓。
药理知识还好,听一听再自己琢磨琢磨,就能体会其中的深意,但是针灸,只有亲眼看了再上手尝试才能有进步。
姜冠林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来,“我只是有些好奇,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能让我的徒儿如此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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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冠林和许池月联系的这一个月,越发觉得这个徒弟天资聪颖,在医学方面极有天赋,很多复杂难以理解的东西,她几乎一点就通,而且还能举一反三,实属难得。
当初收她为徒,更多的是报答她的救命之恩,后来两人熟悉后,他是真的想将自己毕生所学都教给她。
他虽然不再行医救人,但能将他这身本领传承下去,也算是弥补了他人生的一大遗憾。
许池月正色道:“他真的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心怀家国,才华横溢,还非常有责任心,这样的人不应该被困在一把轮椅上。”
那端突然安静下来,许池月隐约还听见一声轻叹,“师父,怎么了?”
“没什么,想起了一些往事,师父希望你不要太过看重男女之情,自古男儿多薄幸,尤其家世显赫的男人。”
许池月笑道:“师父不也是男儿吗?”
“你这丫头。”有笑意从电话里传了过来。
两人又说了会儿才结束通话。
许池月挂了电话后进入实验楼。
实验室,周思慧见许池月来了后嘴角一直噙着似有若无的笑,问她,“池月,今天是有什么喜事吗,你看着心情很好的样子。”
戴晓萍道:“明天许佳宁和秦毅辰结婚,可不是大喜事吗?”
周思慧撇撇嘴,“那是许家的喜事,和池月没关系。”
“啊?”戴晓萍有些失落道,“那许学姐不去参加婚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