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绷着嘴角,面无表情道:“她的事你找我干什么?”
宋宴礼知道以宋青山的行事风格,绝不会因为救命恩情被许家人拿捏,尤其拿捏的还是他的婚事。
宋青山能同意这门婚事肯定提前调查过许池月。
“既然你不愿说,那我不管了。”宋宴礼说完驱动轮椅作势要走。
宋青山急了,“她是你的妻子,你不管谁管?”
“既然要我管,就将你知道的告诉我。”
宋青山轻易被儿子拿捏,气得哼哧哼哧地喘气,但是又没办法,谁让他做梦都想抱孙子呢?
于是将自己调查到的东西告诉他,“许丫头的父亲叫何文杰,母亲叫姜亦云,何文杰嗜赌,经常家暴姜亦云,出事那天,邻居听见了何家的吵架声,还有许丫头的哭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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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对他们家的事见怪不怪,便没在意,只是不久后听见何文杰大喊杀人了,之后便没了声音,再之后就看见姜亦云跳楼了。
警察来后检测到何文杰身上致命的刀伤是一旁的菜刀砍的,而菜刀上只有姜亦云的指纹,所以判定姜亦云杀夫后跳楼自杀。”
宋宴礼好看的眉头拧得紧紧的,“既然何文杰经常家暴姜亦云,或许姜亦云杀他只是正当防卫。”
“是有这种可能,可现场没有任何目击证人证明当时何文杰家暴了姜亦云,唯一在场的许丫头,事发后失声了,而且她那时才七岁,又是姜亦云的女儿,即便能说话,她的话也不能作为证词。”
一个七岁的孩子,亲眼看见自己的母亲杀了父亲,然后跳楼,这将在孩子心里留下怎样难以磨灭的阴影,宋宴礼不敢想象。
他一个成年人看见亲人死在自己面前,尚且无法面对,那么小的许池月是怎么扛过来的?
现在又有人将这样血淋淋的事翻出来,无异于在揭开许池月一直隐藏的伤口,再在上面撒一把盐。
太残忍了。
宋宴礼驱动轮椅朝门口走。
宋青山对着儿子的背影说:“许丫头是个可怜的孩子,你要对她好一些。”
宋宴礼放在腿上的手微微蜷紧,“嗯。”
陈牧见宋宴礼从茶室过来,立刻走过去,“少爷,老爷怎么说?”
宋宴礼向来波澜不惊的眼底隐隐透着一抹焦急,“去熙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