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皇上,臣妾认为那拉贵人并不是那么狠毒的人,不如……”苏绿筠支支吾吾,还想为如懿辩解两句,陈婉茵也在一旁附和。
“谁敢为乌拉那拉氏求情,一并同罪而视!”弘历阴沉喝道,他冷视着在座的妃嫔,她们只得全部低头不敢吭声,苏绿筠也忙噤声。
“皇上,臣妾备受您宠爱,这才会被人陷害,难道您心中真的不清楚么?”如懿抬头,仍然是一脸无辜地注视着弘历。
“那拉贵人,你这话说的可是有些不自量力了,你都没侍过寝,何来得宠一说?既然不得宠,别人为何又要陷害你?”金玉妍叹了一声,摇了摇头,像瞧傻子一样地瞧着她。
如懿终究没再为自己辩解一句,似是精疲力尽一般,她闭了闭眼,朝着弘历沙哑地道:“皇上,臣妾百口莫辩,只求你明察!”
“你百口莫辩,朕何尝不是百思不得其解?!”弘历心中早已是阴郁一片,如今看着如懿,更是觉得可恶,他摊开手,怒极反笑道,“再说,你辩了什么?”
“皇上,不论你相不相信,但臣妾自始至终只有一句话,臣妾不曾做过!”如懿昂起了头。
弘历不想再看她一眼,他面目的冷意已是难掩,在场之人无不是屏息凝神,只等着他的发话,一片沉寂之中,他吐出一口气,缓缓道:“贵人乌拉那拉氏,疑戕害妃嫔,毒害龙嗣,降为答应,暂禁足延禧宫,不得入见。贴身奴才打入慎刑司,务必将她所做的事一字不差地吐露出来。”
李玉顿时吓白了脸,惢心也是始料未及。
“皇上,你尽管逼问他们好了,总之,忠心的奴才不会背叛臣妾!”如懿坚定地道。有了惢心和李玉她就放心了,她相信惢心和李玉绝对不会为了苟延残踹而诬陷自己。
琅嬅微微吐息,看着弘历的脸,低声问他:“皇上,那小禄子和魏太医他们……”
“凡涉事者,一律杖杀。”弘历只淡淡说了一句,便起身一拂衣袖径直走出了长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