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东出手，莫莉就不用说什么话了。

但女人和男人最大的区别，就是心软。

莫莉的变化，路清看得清清楚楚。

她在莫东说完后，看莫莉偷看了一眼向云。

接着，就见她的眼里闪过慌乱，嘴唇欲张但又不敢，只能任由莫东数落着向云。

“配不配，好像也不是你说了算。”

向云在做挣扎。

“当然不是我说了算，但配不配，你自己心里不清楚么？”

莫东勾起笑。

路清最怕这种笑。

这种笑，不仅意味着嘲讽，还意味着向云在莫东心里的地位，恐怕没有翻身的余地。

路清想，其实向云的方向错了。

他不应该在莫东面前硬来的。

他和莫莉的事，不用牵扯那么多，偷偷搞定莫莉多好？

所以她实在不理解向云的做法。

但她也不便去问，去建议。

莫东象征性的侧着脸关问莫莉，“我说得对么？”

“对。”莫莉没有犹豫。

但凡她有一点犹豫，就是对向云态度的松解。

她也不敢犹豫。

莫东正在帮她挡着枪林雨弹，她不会出卖自己的哥哥。

向云表情复杂。

路清觉得这关系，越来越玄幻。

什么样的程度，才能让向云这样，她实在想不出来。

像变了个人似的。

“小姐。”莫东朝旁边正在守着服务的服务员叫道，“麻烦拿菜单。”

莫东又转头对向云道，“来了就是客，一起坐下吃个饭？”

“我不是来吃饭的。”他也不再和莫东多说。

说得再多，也只是处于下风。

于是转头对莫莉道，“我在对面茶饮店等你，你可以慢慢吃，我会等到那这店打烊。”

向云似乎不需要莫莉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