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找死!”
许邵气得眼冒金星,手指颤抖地指着谢伯渊:“给我好好收拾他!”
闻言。
身后的狗腿子们面面相觑。
真要动手?
这里是县学,谢伯渊可是秀才,而且还是正儿八经的院案首……
再说了。
大家都是读书人。
这,有辱斯文呀~
“聋了吗?!”
许邵见他们迟疑,勃然大怒:“有什么问题我负责。”
“这……”
“是。”
“许少爷你莫慌~”
“……”
谢伯渊一脸警惕的看着他们,表情看上去镇定,实则内心慌得一批:“系统,在吗?在吗 ?在吗 ?我就一个人,你可得保护我。”
谢令和:“……”
“知道了。”
看向许邵,双眼仿佛在喷火。
我的弟弟,只有我能欺负,你们敢欺负他,找死!
战斗一触即发。
就在这时,一道严肃的声音陡然出现:“你们在干什么?!”
闻言。
众人下意识看了过去,然后,纷纷脸色大变。
“县令大人,柳教谕,王教谕……”
张海莲眼神冰冷地看了许邵一行人一眼,大步走到谢伯渊身边,关心道:“没事儿吧?”
谢伯渊摇头。
张爱莲松了一口气,然后冷着脸看向两个下属:“县学之内打架斗殴,恃强凌弱,两位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王教谕是个尖嘴猴腮、长相丑陋的五十岁老头,闻言,脸色很差:“大人,是我们管教不周,请大人息怒。”
“我一定好好教训他们。”
柳教谕打量了一下谢伯渊,见他没有受伤,心里松了一口气同时,冷着脸对许邵他们道:“给谢伯渊赔礼道歉。”
许邵立马不满:“我又没干啥?!”
还没开始呢。
这不是被你们打断了。
柳教谕毫不动摇:“不道歉,县学也留不下你们了。”
这话一出。
许邵还没怎么呢。
他身后,所有人都变了脸色:“柳教谕,我知错了。”
“我也是。”
“我不该在县学打架斗殴。”
“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许邵羞恼不已,可又没有这个胆子和柳教谕顶嘴,于是一张脸又青又白的站在原地。
“谢伯渊,对不起。”
“谢秀才,我一时失言,请你原谅。”
“谢秀才,我口无遮拦,你不要放在心里。”
“……”
许邵气得半死。
谢伯渊见县令和柳教谕为他撑腰,心里暖暖的,也不让他们难做,冷着脸道:“若有下次……”
“没有没有。”
“绝对没有下次了~”
“不敢不敢。”
“……”
许邵咬牙切齿:一群没有出息的,不过是个教谕,对我爹还不是得毕恭毕敬?
张爱莲看了一眼不服气的许邵,笑容和蔼的拉住谢伯渊的手:“伯渊,我女儿一直嚷嚷着要看你,你现在有空不?陪我回一趟府。”
谢伯渊点头:“学生有空。”
张爱莲拉着他就往外走:“那就好,走走走。”
“王教谕,柳教谕,本官就不多待了。”
两人点头。
“大人慢走。”
“大人您慢走。”
同时。
两人看着张爱莲和谢伯渊携手离去的背影,忍不住对视了一眼。
县令大人什么时候和谢伯渊这么熟悉了?
与此同时。
许邵脸色阴沉如水。
谢伯渊有县令当靠山,难怪对自己这么无所畏惧?
自家老爹是县丞,县令压他一头,这次得罪了他,他不会给爹穿小鞋吧?
穿也无所谓。
反正,他巴不得老头子栽跟头。
身后的几个狗腿子脸色惨白。
这谢伯渊不是个乡下来的泥腿子吗?为什么看上去和县令关系这么好?
而且,和柳教谕关系也不一般。
完了!
早知如此,何必去招惹他?
对于几人的变脸和心理活动,谢伯渊不知道。
谢令和就更不知道了。
她有些可惜的叹气:“哎,本来都计划好给这群人一个终身教训,让他们以后不敢再去欺负人。”
“没我用武之地呀~”
摇了摇头。
她断开了连接,打了个哈欠,一沾枕头,立马就睡着了。
……
又过了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