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伯渊情不自禁扬起了嘴角。
谢令芬默默看着,眼圈通红,心里却安定了下来。
夫妻和离,和幼年丧父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事情。
夫妻和离,妮妮跟着娘亲,不会太影响日后婚嫁。
但是。
幼年丧父,许多人会觉得晦气,会影响日后议亲。
但这不是她最担心的,她最担心大弟他们因此对妮妮不喜。
好在。
他们对妮妮更加疼爱了。
那就好,那就好……
谢令和站在门口,看见谢令芬眼圈通红,上前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谢令芬抱以一笑。
……
这件事在村里议论了好几日,才渐渐地平息下来。
值得一提。
谢大河一家没有任何表示,连做个衣冠冢都没有,并且,谢大河和村里人谈起此事,直接表示和谢令鱼断绝了关系。
这让村里很多人感到心寒。
不是替谢令鱼鸣不平,而是觉得谢大河这人太过于冷血无情。
因此。
很多人默默和他疏远了。
连自己亲女儿都这么无情,对其他外人能好?
至此。
谢大河原本老实人形象彻底碎裂。
对此。
谢令和听乐了。
她这还没出手呢,谢大河自己就把自己名声搞完了。
……
一晃。
时间步入了八月。
午后。
屋外不远处,一座新修的茅草屋里,谢令和正拿着书本,由前往后巡视学生们练字。
她总共收了十个学生。
经过了一个月学习,学生们的精神风貌发生了极大的变化。
家长们见到孩子的改变,对谢令和越发热情和感激,最后,由苗翠花和王荷花牵头,组织自家男人帮着修了一间茅草屋,作为私塾所在地。
走到谢虎身边,她多看了两眼,也没干什么,谢虎瞬间紧张了:“夫子,我哪儿错了吗?”
谢令和不答反问:“你觉得自己哪儿错了?”
谢虎抓耳挠腮:“我、我……”
一旁。
剩下九个人都好奇地看了过来。
谢令和又问:“找到错了吗?”
谢虎犹豫再三,摇了摇头:“夫子,没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