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师长,他没有必要和一个晚辈计较。
“第四名……”
宣布完了前十名。
他念了剩下的名字,所有人把考卷拿了下去。
然后。
柳夫子开始讲解:“试卷上,我出的第一题是四经……”
大部分人专心听讲。
但是,白令行和几个跟班、随春生和谢伯渊却有些心不在焉。
小主,
泥人也有三分气。
谢伯渊本来也不是软包子,如今赢了,自然要提醒白令行兑现承诺。
而白令行,也想到了那个赌约。
原本的得意变成了无尽的后悔:早知他真实水平这么厉害,他当初绝对不会招惹他!
该死的。
现在该怎么办?
随春生低着头死死掐住自己的手心,他不敢看谢伯渊,怕他发现自己的嫉妒、怨恨、不甘、杀意……
贱人!
该死的贱人!
心机深沉!
自己才是真正的蠢货,居然被他的表象骗了,以为他是个废物。
也是。
如果谢伯渊真的是个废物,柳家能看上他吗?
随春生觉得自己悟了。
可惜。
已经晚了。
时间飞逝。
谢令和早早吃了午饭,此刻已经坐在床上,听着柳夫子的讲课声昏昏欲睡,终于熬到下课。
柳夫子离开了书堂,但是,一个人都没有离开,所有人默契地看着谢伯渊和白令行。
谢伯渊站了起来。
白令行也不受控制地站了起来。
见此。
谢令和精神一振,全身的瞌睡虫都消失了。
来了!
来了!!
来了!!!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白令行色厉内荏:“你想干什么?”
谢伯渊笑容灿烂,一字一顿:“白少爷,别装傻,愿赌服输。”
白令行无言以对。
厚着脸皮不认了?他白少爷做不出来这种丢份的事情。
可是,真的服输……
这时。
白令行的一个跟班义愤填膺地出声:“谢伯渊,你不要太过分了。同窗一场,你真的要赶尽杀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