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启仁捋了一下胡子,缓缓道:“那江宗主......”
“...叔父,曦臣...已与江宗主两情相悦...今日那妇人所说的拜堂之人,便是江澄。”
蓝启仁端起的茶杯顿时就洒了一半,刚批改好的册子,立刻就湿了一半。蓝曦臣见状立即施诀护住了尚未打湿的册子。
蓝启仁没有说话,他沉默的起身,在书桌后渡步过去,又渡步过来。
“曦臣...你,...你糊涂啊。”
蓝曦臣仍然直视着蓝启仁,他不解道:“叔父,曦臣不解。如若您是觉得性别之分...”
蓝启仁听见这个气不打一处来,他快步走到蓝曦臣面前:“性别之分?这还只是其一!曦臣你有没有想过,你们都是一家之主!他江晚吟无父无母,你难道也想他无儿无后吗?!”
“....倘若他愿意,未尝不可。”
“荒唐!”
“蓝曦臣啊蓝曦臣,你到底在想什么?难道忘机被人诟病的还不够吗?!”
蓝曦臣握拳握的死紧:“叔父,可忘机是真心快乐。”
“难道因为我心悦之人刚好是男子,刚好是一家宗主,便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