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对外,先帝下令将此事封锁,不准外传,给夏鸿大人留颜面,所以知道此事的人很少。”
“原来如此,婆母三次进宫的经历,都不美妙。”
甚至可以用倒霉来形容,奚云岫都开始同情夏文君了。
只是不小心掉进水里,幸运的被救上来,捡回条命,就要对陌生的,不知样貌品性、家境家风的救命恩人以身相许。
容家门第低,容老爷只是个宫廷侍卫,若无这桩意外,容老爷不可能成为工部尚书家的女婿。
而容老爷后来,在一场刺杀中,因保护先帝丧命,让夏文君守了寡。
奚云岫道:“宋伯,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本夫人不是没有分寸的人。
在侯府里,本夫人可以和老夫人、二哥一家有矛盾争执,但出了侯府,我们就都代表着侯府的形象,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本夫人不会不管她的。”
宋越松了口气:“夫人顾全大局,侯爷泉下有知,一定会感激夫人的。”
奚云岫翻了个白眼,她才不稀罕一个死鬼的感激!
夏文君姗姗来迟,三人依次上了马车,朝巍峨皇城驶去。
马车是不能进入皇城内的,三人在城门口下车,夏文君亮出令牌,给皇城守卫看,守卫们立即放行。
夏文君紧张地绷紧面皮,但在小儿媳和孙子面前,又不能露怯,嗓音生硬的提醒他们:“跟紧我。”
“是,谢谢婆母提点,”奚云岫应道:“多亏有婆母领着,否则儿媳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祈儿你说,祖母是不是特别厉害?”
奚云岫给容祈使眼色。
“哦!”容祈后知后觉地捧哏:“还好有祖母在,祖母实在太可靠了!”
夏文君紧张地情绪被分散了些许,眉宇间染上点点得意:“那当然,我走过的路比你们吃过的盐都多,跟着我有得学呢。”
“哇!跟着婆母真的能涨好多见识,学到好多东西,能做婆母的儿媳,我实在是太幸运了!”
容祈举一反三,这次不用奚云岫提醒,便自觉接话:“就是就是,能做祖母的孙子,也是祈儿的幸运。”
夏文君听得耳朵一热,可不得不说,心里是真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