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月不明所以，但是还是按照姜挽歌的吩咐行事。

当淑妃得知姜挽歌来找自己的时候，十分意外，随后便让人把她请了进来。

“喜惠妃姐姐大驾光临，不知有何指教？”

“指教算不上，只是有些话想要和淑妃妹妹聊聊罢了，不知可否单独聊聊？”

淑妃一愣，随后便让柔儿出去了，姜挽歌看了千月一眼，千月也跟着出去了。

在两个小宫女离开后，淑妃便和姜挽歌坐在了一块儿。

“喜惠妃姐姐有什么话便直言吧。”

“既然淑妃妹妹都这么说了，本宫也不好再磨叽，本宫只问你一句，你到底是淑妃还是已故的夏清浅？”

姜挽歌问这话的时候，直勾勾地盯着淑妃的眼睛！

不，应该说是夏清浅的眼睛。

夏清浅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露馅了，还在强装镇定。

“妹妹不知道姐姐的意思为何？妹妹怎么会是夏清浅呢？夏清浅早就死了，如今尸体怕都已经腐败不堪了。”

说完，夏清浅对姜挽歌露出了一个淡淡的微笑，拒不承认自己的身份。

“你别急着否认，就算你否认，本宫也还是能感觉到你不是淑妃的。”

闻言，姜挽歌也莞尔一笑，深知她今日来质问夏清浅，怕是也不会得到什么肯定的结果，毕竟偷梁换柱，谋害宫妃，不管是哪一点，都足够夏清浅掉脑袋的了。

“那姐姐倒是说说看，为何会觉得妹妹是夏清浅呢？”

夏清浅勾唇，笑意盈盈。

姜挽歌知道，这是让她直接摊牌的意思，那么她也不再藏着什么，对她说道：

“其实你隐藏得很好，但是你忽略了淑妃对本宫的怨恨，她对本宫的怨恨是根本不屑于装的，每次看到本宫都恨不得用眼神剜了本宫，又怎么会真心诚意送上祝福呢？况且，昨日第一次唤本宫“喜惠妃姐姐”，让本宫觉得你和夏清浅简直是重合了，心中的猜测才越发显现出来。”

姜挽歌说完这番话，看向夏清浅，只见她唇边的笑意更甚。

“姐姐聪慧过人，妹妹总算是知道姐姐为何能独得圣宠了。”

“你这话的意思是，你承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