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远:.....
“请夏大人直接回答本宫的问题。”
姜挽歌步步紧逼,根本就不给夏清远喘息的机会。
“未有。”
夏清远回答完后,眸子变得幽深,现在才察觉到了姜挽歌的不好对付,也难怪太后和清浅都折在了喜贵嫔的身上。
“本宫一没有影响陛下要子嗣,二没有霍乱后宫影响朝堂内外,三为社稷谏言,提供了修建水坝的图纸,你们到底有什么资格建议陛下赐死本宫?就凭你们头上戴着一顶官帽子吗?诸位大人怕不是忘记了乌纱帽在你们身上,你们本应该承担的责任是什么?现在朝堂上下都来针对问本宫一个弱女子,好一个大丈夫所为,今日本宫可算是开眼界了。”
姜挽歌的一番话直接踩在了这些戴着乌纱帽高高在上的大人们的心上,顿时无地自容。
就连夏清远,都再说不出反驳的理由来。
夏侯玄一脸骄傲地望着姜挽歌,看吧看吧,你们以为朕的挽挽是好欺负的吗?想让朕处死挽挽,你们做什么青天白梦呢!
“诸位大人怎么不说话了?当陛下为了江南水患烦忧的时候,是本宫献策,给出了修建水坝的图纸,而你们其中甚至还有人在给陛下添乱,试图隐瞒江南水患实情,说来也好笑,官员贪污害民,后妃进言献策,还真是本末颠倒,诸位大人觉得好不好笑呢?”
姜挽歌说完,对着众人露出了一个十分明媚惊艳的笑容,那笑容仿佛她胜券在握,仿佛在嘲笑朝堂上所有的官员。
到这儿,姜挽歌还没有结束,还要继续说:
“陛下,嫔妾该说的已经说完了,若是陛下要处死嫔妾,也不必等诞下皇嗣了,就现在吧,让嫔妾的鲜血浇醒这些装聋作哑的大人们吧。”
“挽挽这话让朕无地自容,若是朕当真因为这些谣言就处死你,那朕就真的是昏君了。”
说罢,夏侯玄直接揽住了姜挽歌的肩膀,然后对所有人说道: